195葬礼(4700+)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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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挺起胸膛走得大摇大摆,好像个衣锦还乡的状元郎。
  但状元郎让亲爹拎进后厨骂了半天,骂他让个女人吃得死死的以后就知个死字怎么写,骂他好歹是个太子爷现在跑去给人当司机怎么看都不像话,到最后老头还是沉下声,问他钱够不够用,要是遇上事记得跟家里通透一声,老豆多少能护他周全。
  看着老爹耳上头发发白,乌韫鼻子有点泛酸,吸了吸鼻子说老豆我要打包个奶油猪,姐姐她还没吃晚饭,把他爹气得差点摸起旁边斩叉烧的大菜刀。
  奶油猪还没装盒,有探子来报,内街亮红灯了。
  两家算是半个同行,红色警戒乌韫打小就听说,但还没曾见过真的亮起过,同时又接到窦任电话,知道有人在监视他们。
  “他能有什么事啊,就是让一只小虫子飞进去咯。”春月淡声说道。
  她说得轻松,但窦任察觉到,没见到她的这两小时里,她身上散出的气息明显有了改变。
  在姓欧那里肯定碰上事了,但既然春月不说,窦任也不问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。
  春月自行拉开车门钻进后排,坐在了驾驶位后面的位置。
  能看见后视镜的位置。
  镜子里,她能看见那带着独眼眼罩的男人,而那男人,也透过镜子直勾勾望着她。
  乌韫挨春月身边坐,视线偷偷在她和刀疤男子之间来来回回,嘴巴闭得紧紧不敢说话。
  窦任坐进副驾驶位,清了清嗓子打破僵局:“那我们现在去哪?”
  一句话像落进深渊的石头,一点回音都没有。
  空气沉默了许久,连乌韫都开始觉得窒息,皱了皱鼻子打算做那个不怕死的和事佬,没想春月自己先开了口,“找个地方,安静点的。”
  这句话也是没头没尾的,偏偏那人听懂了。
  熊霁山面上不显,但胸腔里早已是惊涛骇浪。
  这是那一夜之后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。
  掀起的浪花泡沫飞快涌至鼻梁,叫嚣着要从缺口涌出来,左眼视力是不行了,但不妨碍水汽逐渐积聚。
  挡风玻璃外的世界像被雨浇湿的花瓣糊了满地,他用力压下手刹,沉沉应了声好。
  *
  富商秦天笙因突发心梗不幸离世,是近期最热门的话题之一。
  不知迫于什么压力,大部分媒体对他的葬礼没敢大肆报道,放飞惯了的港媒就不同了,八卦周刊整个礼拜都在做秦天笙“人物专栏”,从小到大的事迹,秦家的发家历史,还有各种似真似假的花边绯闻,这些已经让老百姓看得津津有味。
  连秦太都有单独一篇文章讲述她的生平,毕竟秦天生没有子嗣,没立遗嘱,这个继承了丈夫巨额遗产的女子,一夜之间成了许多人关注的焦点。
  其实除了秦太,还有另一位女子也继承了丈夫的遗产,虽然没有秦太那么多就是了。
  姚菲接过殡仪馆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骨灰瓮,望着上面的黑白寸照有些出神。
  太不真实了,太不真实了,她的丈夫,就成了这么一捧灰?
  这是老天在惩罚她的越轨吗?
  之前她和几个闺蜜的澳洲行,其中一个玩得比较开的闺蜜在最后一夜带她们开了眼,年轻健壮的男生们在她们面前脱掉一件件衣物,牵住她们的手放到胸肌上,往下,往下,在快触到那一团时猛地松开她们的手,在幻变霓虹灯下跟随音乐扭着胯,看得她心脏噗通噗通快要撞破胸膛。
  带头的那个闺蜜那晚单独订了房间,挽着她挑中的男生,满脸潮红地跟她们几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太太说,你们真孬,指不定你们的老公这时在哪个小妖精身上耕耘呢,我们玩玩怎么就不行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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