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睡的不该睡的都睡了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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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年关将至,各地州府的奏折向雪花一样纷至沓来。盛阳帮忙处理政务,从早忙到晚。
  昭文女帝问她可是与驸马出了什么事。
  她也一头雾水。他四日未露面,直推说身体不适,倒也不去请御医,只怕是借口。
  难不成,是怕她太猛了,榨干他?
  想到这,她的脸腾一下烧红了。
  昭文女帝说驸马奏请去监造大祭台。
  年后便要祭祀,从前的祭台年份颇久,日晒雨淋已破旧不堪,是以现在在原址重新建设新的大祭台。
  可就算是监工,也轮不到他头上去。
  公主动脑子一算,果真是在躲她。
  索性她日日都要来勤渊殿,也没什么时间见他。爱躲便躲着吧。
  春节快要到来。小霜每天喜气洋洋,算着日子又该准备什么东西。盛阳问她乐什么,她闭上眼充满遐想:“快要过年了,又有好多东西可以吃,说不定年后还有小宝宝出生呢!”
  公主咂舌。自那日欢欣过后,她再也未见过驸马。
  初时她还有些烦躁,渐渐地竟习惯了下来。想到林朗为她准备的那场万人空巷的烟花,就像是一场梦一样。他们俩一个无心,一个多情,这夫妻终究是做不长久。
  她一直觉得自己不懂他。他看起来那么无所谓,什么都不在乎。可又肯花心思为她准备惊喜。她以为他们终于心意相通,可欢愉过后,他又消失地彻彻底底。
  她不是没有过心动。也许那一瞬间的情动终究无法维持长久,他们之间又陷入可有可无的境地。她忽然想到,即便是最意乱情迷时,他也未曾说过“我心悦你。”
  顾大将军率长临军归来,入宫拜见女帝。她的儿子顾舒叶也跟着晃进来。女帝摆了盛筵迎接众将士们回乡,请了众多大臣,她跟驸马自然也在列。
  她已月余未见驸马。他身量似乎又长了些,更显得高大,站起身来,会在她身边落下长长的阴影。
  席间不停有人前来敬酒。顾舒叶那个狐狸还不停帮腔。她推杯换盏,饶是连让带拒,仍被灌下不少酒。她举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看着驸马已经一个人两个头了。
  驸马被工部尚书缠着脱不开身,示意他帮忙把公主带下去。
  顾舒叶连拖带拽才把她弄出大殿,没想到她看着娇小,喝醉了身子竟那么沉重。
  她摇摇晃晃,连路都走不了。顾舒叶估计这么再走下去半夜都到不了,索性打横抱起她,放在肩上扛着走。她还在嚷嚷:“喝……来!再来一杯……”
  顾舒叶嘲笑她:“平时见你酒量不错,这才哪到哪就醉成这样?”
  她趴在他肩上不知怎么听到了这句,还挣扎起来回话:“我……能喝,”她喃喃自语,“谁让你……不理我……”
  顾舒叶只当她喝醉了脑子糊涂了,好不容易快走几步回到启云宫内殿把她甩到床上,他拍拍手臂,大功告成准备开溜。她却突然揪住他的衣襟不撒手,“你……不许走……”
  顾舒叶毫不怜香惜玉,照着她的脸就左右开弓,“我是顾舒叶,你认清了吗?”
  盛阳勉强睁开眼睛,眼前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,她鹦鹉学舌:“我是……顾舒叶!我是……顾舒叶!”
  他对她这副可笑样子嗤之以鼻,只好亲自上阵掰她的手。没想到这个女人喝醉了手劲那么大,饶是他一个军营汉子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掰开。他摊在她身上,心里一阵厌烦。
  他到底吃错了哪门子药,要答应林朗给她送回来?
  盛阳松开了衣襟,窸窸窣窣地摸他。他惊得一下子就跳起来:“我警告你啊!你要是敢对我非礼!我不会客气的!就算被杀头也不会!”
  盛阳才不怕威胁,她这辈子,还没有谁能威胁到她。他不让她摸,她便要去摸。他越是反抗,她就越乐在其中。她喝醉了酒,蛮劲很大,顾舒叶顾忌着她金枝玉叶,一时竟占了下风,最后被她以一个奇怪的姿势锁在身上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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