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念之前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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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哦,还是穿绯色蓬蓬裙的白圆老鼠。
  ***
  亲吻就这么糊里糊涂开始。
  起先只是过家家,后来傅钊宁发现用它应付傅年年很管用,和“宝贝”两个字有异曲同工之效,为了让傅年年做一个乖巧懂事认真吃饭不逃课的小朋友,早上出门前兄妹俩会碰嘴。
  碰嘴的频率越来越高,最后成为一个日常事件。
  他把她带到小学,傅年年长高了,他自己懂的多了,意识到这样不对。
  恰好祖父母决定管傅年年学习,傅钊宁把傅年年丢给祖父母。
  一开始竟然有点不习惯。
  傅钊宁的闲暇时光一直都被傅年年占据,耳边突然清静下来,他突然不知道该干什么。
  但仔细想一想,也不是没有可以做的事,比如喂马,比如擦鞋。
  傅钊宁渐渐习惯这种日子,期间见到傅年年两三次,她好像要说什么,又被找到她的家庭教师带回去。
  这样过了很久,傅钊宁的马没了。寄养在服务一流的马场,请的最好的兽医,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,还是无力回天。
  新的马驹到来,他偶尔也去喂,但再没从前的情感。鞋成了傅钊宁所剩无几的爱好。某天,坐在鞋墙旁,拿毛刷清洁球鞋的傅钊宁想起那匹马驹,而后又想起妹妹。
  好像很久没看见妹妹了。
  最近也没有睡在一起,祖母说要锻炼傅年年自理能力。
  这不过是无聊之下可有可无的一个念头,傅钊宁捉住,心血来潮,决定去看看。
  他看见七岁的傅年年坐在琴房,姿态优美标准,整个人精气神却丧失大半。
  一曲弹完,妆容精致的教师温柔地夸赞她,委婉点出她的不足。
  傅年年笑,犹犹豫豫的。嘴角小小的弧度,隐约可见从前的影子,刺人眼。
  他的妹妹也要没了吗。
  傅钊宁第一次觉得惆怅。他性情凉薄,隔前阵子,或许不会管,可现在,生出一股无名火。
  又发生在他眼皮底下,又是这样。
  傅钊宁敲门,傅年年看到他,眼神出现一点点亮。
  “到休息时间了吗?”傅钊宁走进去。
  教师惊讶他会来,答:“没有,还有二十分钟。”
  “我要带妹妹出门。”
  不等年轻女人回答,他问傅年年:“傅年年,要跟我走吗?”
  傅年年眼睛亮起来,整张小脸都在发光。
  可光瞬间黯淡。
  她没有动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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