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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后来又有谣言,说那位笑笑生非旦身手了得,更是长得一表人才,甚至有一些无聊的人夜半大开闺门,只求一睹他的风采。
  这样的人,的确比我更有吸引力。
  当然,已经习惯了众星捧月的我,实在没有心情去关心那个人。很快,在流水静谧的日子里,我便淡忘了。
  转眼,到了年末。
  每当这时,淮汀阁内的书生都回家过年,鹤先生不知道又去了哪个老友家叙旧。二层小楼里,只剩下我一个人。
  别忘了,我可曾经在地窖里独自生活过八年的,这样的冷清,并不寂寞。
  除夕之夜,河岸上热闹非常。
  我从阁楼的另一边看出去,焰火纷乱,照亮了夜空,波光粼粼的河水由西往东,安静的流淌。
  这尧尧景色叫我心神荡漾,一时诗兴大发,走到桌案旁磨墨写字。
  嗒~
  一滴暗红浸湿笔下宣纸。
  我愣了愣,抬头看向屋顶。
  嗒~
  又是一滴落在我脸上。
  我用手指沾了沾,又放近鼻端闻了闻。是血。而且是新鲜的血。
  我放下笔,走到背岸一侧的楼廊,小心站上扶栏,伸出双臂,正好抓到突出的屋檐。
  我正要上去,就听河岸上有人在喊官兵抓人,快快让行!
  我心里一犹豫,不想再抬头时,只见离我不远处,掉出一颗头来。
  我吓了一跳,手上一松,便要跌下河去。
  就在我踉呛的当儿,从那头后面突然伸出一只手,稳稳地托住我后背,将我向楼内一推。
  我顺势摔了进去,还未弄清事情原委,衣襟已被人从后面抓住,一股极大的力量将我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。
  我感觉后背像是撞上了铜墙铁臂,心叫不妙,嘴巴却被一只手掌死死捂住了。我闻到了血的味道。
  这时官兵的声音已经很近了,我相信只要我大喊一声,他们便可以发现。
  可那人捂着我的嘴,我除了能发出怪异的唔唔声,再无他法。
  别动!那人在我耳后说。
  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如若中年。
  我见他厉害,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,于是点点头,不再挣扎。
  果然,他的手松了一些,但仍没有放手的意思。
  官兵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耳边,我能从肌肉的张驰中感觉到他的松懈。
  我看准机会用尽所有力气猛地向前扑去,抓住青铜雁灯,回身便是一挥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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