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七章 赎金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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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阎良花在和郭赵下棋,自打她夜宿宫中,再次出入宫廷如无人之境,各个官员一看她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做完,现在只是进宫,而不是留宿就捏着鼻子都认了。
  这就是传说中的拆屋效应,被生生踩下去的底线。
  阎良花为此万分得意,下起棋来走的都不是稳健风格,而是飘忽不定。
  郭赵和她相反,走的是稳扎稳打路线,二人黑棋和白棋交汇不相上下,杀的叫一个酣畅淋漓。
  竹叶在旁边托着腮:“小豆粒儿有什么好玩的?真无聊。”
  郭蛊整日泡在太医院,研究各种珍贵图书。
  沈劲休息好,已经脚步轻快地溜出宫去,并且再也不想回来,于是竹叶的人生越发寂寞。
  她看着两个人下棋,唉声叹气:“不赌点什么吗?输的人要爬树上睡一个晚上。”
  她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越闹越好。
  阎良花眉头一挑:“谁玩儿那些小儿科的,要赌就赌钱。”
  郭赵含笑从容地说:“好呀。”
  阎良花连下三局,每一局都是险胜。
  郭赵幽幽的说:“我的运气果然没转好。”
  竹叶冷汗直流,不断擦着:“师父你有钱吗?”
  一局一万两白银,三局下来,阎良花已经看见真金白银在向自己招手,笑得越发愉快:“三万两银子能不能买下一个郭赵?”
  “待价而沽。”郭赵对这个价格不满意。
  阎良花:“那就继续下。”
  二人的棋下的很快,竹叶看得眼花缭乱,就知道自己师父一输再输,已经输到了三十万两银子。
  她双手合十念了声,阿弥陀佛:“希望师叔有钱,希望师叔给师父养老送终。”
  她才养不起这么个败家子,别人都是花钱,他是烧钱。
  白不厌和安平踏进来时,正好看见了阎良花跟大爷似的坐着翘着二郎腿,指着站在旁边的师徒二人如同恶霸一般的说:“掏钱,没钱就拿人抵债,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了。”
  皇帝陛下一听,脚步立即加速:“不行不行,只有我是你的。”
  阎良花一扭身儿看到了一前一后进来的人,当即眉头一挑,视线落在了那安平身上,笑盈盈地说:“这不是我们陛下的小老婆吗?”
  白不厌一着急:“才不是呢,我入赘,上门女婿不能讨小老婆。”
  阎良花被逗得大笑,故意说:“我才不要你呢,你身上背了一屁股债。人家都说师父如父,父债子偿,你师父现在欠了我三十万两银子,你得赔我钱,甭想着以身还债。”
  郭赵看着白不厌,客客气气地说:“劳烦徒儿了。”
  竹叶不情不愿地求救:“师兄救我。”
  白不厌面无表情:“我跟你们没关系,还我们家花花的钱。”
  师徒情分脆弱至此,让人想无声叹息。
  郭赵无奈,最后把视线放在了安平身上:“安平,你是来赎我的吗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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