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4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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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看久了,让人不由自主地会心微笑。
  明明成亲的不是自个儿,心里莫名充溢着沉甸甸的、暖融融的满足感。
  一不留神被阿若脸上的几抹殷红吸引了注意力。
  郁容瞬时忍俊不禁。
  这一带的婚俗挺有趣的,结婚是无论男女老幼,新人或是客人,皆流行抹红。
  一眼扫过去,满院子的人,大人小孩,面容全顶着鬼画符似的抹红,看着分外地滑稽,喜感又喜庆。
  郁容与聂昕之是外来的“贵人”,福居社的人不太敢靠近前,倒是逃过了一劫。
  脸颊被人轻轻地擦着。
  郁容怔了怔,回头看向闷不吭声的男人:“兄长?”
  聂昕之一本正经地表示:“面上有东西。”
  什么东西?
  郁容下意识地抬手,在这人适才碰到的地方抹了一把。
  遂看到满掌心的红色。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郁容瞪着一脸肃严的男人,简直……
  “兄长今年贵庚?”
  “廿有九。”
  郁容睨了他一眼,哼道:“再除以九还差不多。”
  多大的人了,这么爱“捣蛋”,手贱往他脸上抹红不说,还装得一副好模样。
  他刚用掌心在抹红上擦开,可以想象,自个儿这半张脸是什么样子。
  腹诽完了,郁容问:“‘红’在哪里?”
  “红”就是抹红的颜料。
  聂昕之“乖顺”地从另一旁的几桌上,拿了一碗红颜料。
  大喜日子,郁容决定入乡随俗,直接将手指浸入颜料里,遂在坐着不动、任由他施为的男人脸庞上,一左一右各抹上一抹红。
  好歹顾忌到这人的身份,勉强维持其在外的体面,否则他就下手画上几只乌龟了。
  就算没画乌龟,本该是威仪不肃、人设高大上的指挥使大人,此时此刻面上顶着抹红,也是……好笑至极。
  郁容收回造孽的手,一眼便留意到兄长的崭新形象,刹那间破功了。
  “还以为忙着顾不上你们,怕是招待不周呢。”阿若的声音忽而插入,“看来小大夫你们玩得很开心。”
  郁容转头对上阿若打趣的目光,霎时有些不好意思。
  ——跟兄长在一块儿,不知不觉就变幼稚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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