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4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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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清了清嗓子,他起身拿起酒杯,视线在阿若与余长信之间转了一圈:“恭喜。”
  余长信尚没来得及出声,阿若便先开了口:“你都说了好几遍恭喜了。”
  郁容默了默。
  他不过是转移一下朋友的注意力,好歹挽回一把自个儿的形象。
  阿若遂笑开,他今天特别爱笑的样子。
  他举起了酒杯:“趁这个机会,我敬你一杯,以往……”声音倏而放轻,若有若无,“多谢了。”
  郁容只道没什么,不沾酒的他这回是十分的豪爽,一口喝干了杯中酒……反正是米酒,度数不高。
  敬罢酒,双方说了几句,新人便去了其他桌了。
  郁容目送着阿若与余长信走开,少刻转回头,不经意地瞥到聂昕之脸上大喇喇的两抹红,笑点愈来愈低的他,当即忍不住了。
  便觉另一侧脸颊突地又被碰了碰。
  本能地抬手摸了摸,复是一手的红。
  郁容止住了笑,努力睁大双眼,瞪着他家兄长,以眼神控诉对方太欺负人了。
  聂昕之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双桃花目。
  年轻大夫刚刚笑过,眼眸之间仿佛流转着曚昽雾气,瞪视什么的没半点威势不说,天然一股风流,“杀伤力”真真堪比“抛媚眼”了。
  下一刻,郁容便觉眉尾被人轻摸了摸,顿时黑线。
  喂喂,兄长不要欺人太甚了!
  难不成非逼得他大庭广众的,跟个几岁娃娃似的,你来一下、我再还手……“打打闹闹”的,成何体统啊?
  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,聂昕之浅声吐出了三个字:“蘸喜气。”
  郁容瞥着他,表示不高兴搭理。
  “容儿。”聂昕之难得有些多话,“我们也成亲。”
  郁容愣了愣,立刻忘了他在“不高兴”,道:“不是说等我冠礼之后再说?”
  聂昕之应:“便在冠礼后。”
  早就说定的事,郁容也没想着推脱,只问:“司天鉴的日子测算出来了?”
  聂昕之沉默。
  郁容见状了然,不由得好奇了:“不过是结契,日子很难算吗?”
  聂昕之回:“婚姻大事,理当慎之又慎。”
  郁容笑开了:“如此便请兄长耐心等一等了,起码确定了日子才好合昏吧?”
  尽管他是不在意哪个日子结婚啦,但明显,无论是兄长本人,抑或官家他们,皆十分看重司天鉴测算的吉日。
  聂昕之闻言,不再吱声。
  郁容暗想,兄长莫不是看到阿若的结契礼,“羡慕嫉妒恨”了?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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